“你確定？”
史強表情一變。
這一個個的都怎麽了？
申玉菲可是eto的人，不帶這麽胡來的。
“我一旦出去，病房裏沒有人保護你，以你們兩個之間的距離，她想對你動手，我根本就來不及出手救你，你考慮清楚！”
“不要那麽緊張，史警官，我相信申博士沒有惡意。”
常妄安撫的點了點頭。
見狀，史強不再多言，招手，帶著其他人一同離去。
病房隻留下常妄和申玉菲兩個人。
史強虎視眈眈的站在門外。
病房門緊閉，他隻能站在玻璃窗前，目不轉睛的看著申玉菲。
一旦發現不對，他會立刻破門而入！
屋內的氣氛隨著史強的離開緩和。
常妄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申玉菲坐下。
“申博士，有什麽話坐下慢慢說，不著急。”
“我以為小常博士會拒絕我的要求，沒想到小常博士這麽好說話。”
申玉菲笑了笑。
這不必要的寒暄讓常妄失笑的搖了搖頭。
兩人都不是傻子，交流直接些更好。
看出常妄臉上的神情，申玉菲正色道：“小常博士，我就不和你賣關子了，我就是好奇，你怎麽會知道這麽多事？”
魏成的計算結果也好，三體問題無解也罷。
一個半死不活，隻能靠藥劑和醫療儀器維持生命的人，怎麽會知道這麽多？
申玉菲眼中的探究，像是要將常妄的皮層層剝開。
常妄絲毫不懼，平靜望著麵前的人。
“申博士，你的關注點似乎有些不對，我以為你這趟來找我，是發現了自己想法的可笑，沒想到你居然是為了這些事情。”
“你這話什麽意思？”
申玉菲皺了皺眉。
即便猜到了常妄是在轉移話題，她還是不受控製的被常妄牽著鼻子走。
他怎麽會知道她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