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縣,參將府,李清雙手一攤,對尚海波道:“我有什麽辦法?實話告訴你,我沒有辦法。”書房中隻有他們兩人,煤炭在崇縣已開始為人們所接受,李清的參將府裏更是每間房下都埋設了地龍,燒起火來,屋裏溫暖如春,是以兩人雖然穿得很是單薄,但卻絲毫感不到寒意。
房門打開,清風托著茶盤,款款走了進來,將兩杯上好的清茶放在兩人麵前,向尚海波微笑點頭示意,又低頭退了出去。
看著清風的背影,尚海波若有所思地道:“軍營裏的士兵還好說,但這些救回來的奴隸可就不好說了,人多嘴雜,雞鳴澤裏的這條道終有暴光的一天。”
“是啊,所以在這之前,我們一定要整軍備戰,隨時防備蠻兵會從這裏來襲擊我們。”李清手指在兩人之間案上的崇縣地圖上點了點。
“我仔細詢問了過山風,在雞鳴澤裏有一處地方,方圓百米,盡是實地,我準備在明年開春之後,派人去那裏修一座小型的要塞,堵在雞鳴澤之中,隻需百多名士兵駐守,便可以固若金湯。”
尚海波搖頭道:“將軍,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你此舉,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這雞鳴澤有古怪,否則費錢費力在這雞鳴澤裏修要塞幹什麽?”
李清古怪地一笑,“尚先生,雞鳴澤那裏有好東西啊!”
“好東西?”尚海波腦袋有些發蒙,哪裏能有什麽好東西。
李清道:“尚先生,我們崇縣山多地少,但雞鳴澤那裏荒地甚多,但卻多是生田,即便開墾出來,也很難有什麽收成對吧?”
尚海波點頭,將軍腦子清醒得很啊!
“所以,我們去挖雞鳴澤,雞鳴澤裏的那些淤泥,可是肥得很啊!挖出來,堆在那些荒田之上,便可以改善那裏的土地,這樣,我們當年種下去,當年便可以有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