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居茗煙對於李清的再度光臨是喜出望外,上一次李清驚鴻一現但杳無影蹤,茗煙望眼欲穿也沒有等到李清再來,直到聽到常勝營拔營而走,這才絕了心思,知道這個文彩驚人的儒雅武將上一次來這裏完全是衝著桓濟而來,悵然有失之餘不禁對李清更是好奇了幾分,一般而言,這種血氣方剛的年輕將領對於自己這樣的女子是很少有如此的免疫能力的.
將一行人迎了進來,與蕭遠山那裏的大魚大肉的宴席相比,這裏卻是清淡素雅得多,幾樣時令小菜,幾碟精致的小點心,溫好的幾壺酒,配上茗煙的清越箏曲,倒也意境優揚,別有意趣.
呂大臨與李清二人對於這樣的見麵都是心領神會,啥也不用說,隻是飲酒吃菜,談些風月,偶有涉及軍旅,也隻是談些平曰軍中趣事,絕不涉及其它,席間倒也其樂融融,笑聲不斷.至於一介勇夫呂大兵,倒不在意與李清有什麽交集,反正他隻需緊跟兄長便是了,坐在席間,一雙牛眼隻是在茗煙的身上瞄來瞄去,甚是好奇,心中不解的是這茗煙長得也並不如何出類拔萃,為何去能風糜定州,讓定州的那些達人們趨之若騖,以能與她見麵共飲為榮?
呂大臨不用說,對現在的他而言,與李清有些關係也不錯,能達上李氏這條線對於他而言,也沒有什麽損失,現在手裏沒兵沒將,蕭遠已也不如何猜忌他,當然,要讓他現在就上李氏的船,也為時過早,隻要蕭遠山沒有垮,他絕不會貿然換船.
對於李清而言,與呂大臨搭上關係隻是為了曰後埋下一著暗棋,能不能用上還是兩說,但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先搞好關係再說,說不定什麽時候便能用上.
對於這樣的見麵兩人自是心情都很放鬆,呂大臨這一次是真的喝得有些高了,二更時分,曲終人散之時,不用呂大兵扶的話,當真是站立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