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年的凶悍著實震駭了草原人一把,以至於他們的士兵在背著麻袋往前的衝的時候,不得不留著一個心眼盯著這邊,生怕王啟年再玩一把敢死衝鋒,這樣的一個人形凶獸衝上來,的確是讓人夠受的。其實此時的王啟年已無力發起任何進攻,他全身都疼得要命,與狂野的奔馬對衝,即便他是個鐵人,也要被刮下一層屑來。
完顏不魯胸中的戾氣也被激發了出來,在左堡尚未完全拿下的時候,便同時展開了對右堡的攻襲,這一次,更有經驗的完顏不魯以騎兵來背負麻袋,機動姓極強的騎兵讓常勝營的打擊變得事倍功半,而騎兵強大的衝擊力也讓半路突襲打冷槍也沒了可能。
“將軍,讓薑奎的士兵出去衝擊一下吧,這種烈度的攻擊不會很強烈,讓他們去感受一下對方鐵騎的厲害,也有助於他們今後的戰鬥。”下午來到城上的尚海波對李清道。“現在正是好時候,對方作戰意誌不強,而我們的騎兵技藝不如對手,兩兩相抵,正好抵消。”
對於尚海波的意見,李清一向十分尊重,“好,就按尚先生說的,去衝一衝吧,但薑奎,你要記住,你的對手是那些正在投麻袋的蠻子,如果對方的精銳衝上來,你就必須回來,而且你隻有這一次機會,因為按對方的進度,很快騎兵便用來上了,仍然要用步卒爬上去填。所以你珍惜這次練兵的機會吧,上一次你是痛打落水狗,這一次可是真刀實槍了。”
薑奎喜滋滋地道:“將軍放心,這兩天可把我們騎翼的弟兄憋壞了,能出去砍蠻子,大家興奮著呢!”
李清笑笑揮手道:“去吧去吧,別給我耍嘴皮子,讓我看我的真功夫!”
看到薑奎喜笑顏開的離去,李清搖搖頭,對尚海波道:“尚先生,那邊的事如何呢?”尚海清如今正在主持謀奪宜陵鐵礦事宜,這事關係重大,也隻有尚海波出馬,才能讓李清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