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趁著路上沒人沒車,莊繼華快馬飛鞭,馬蹄濺起一串黃色塵土,在碧藍的天空染上一片黃色。廣東的道路交通還算不錯,至少每個縣都通了公路,當然這個公路不是前世那種高等級公路,而是兩車道的泥路,晴天一路土,雨天一路泥。
莊繼華本打算三連的士兵委員會走上正軌就回廣州一次,可最終還是拖延了。三連工作組主官變成了鄭介民,關麟征出監後,在全連士兵麵前作了檢查,莊繼華讓他在那裏跌到就在那裏爬起來,繼續留在三連,不過職務卻在鄭介民之下。
莊繼華擔心鄭介民缺少工作經驗,因此又在三連停留了兩天,在這兩天裏,他為工作組上了兩堂示範課,這兩堂課也讓關麟征也認識到莊繼華比他強在那裏了,當初川人治川他就沒法解釋,隻好說簡單的歸於軍閥宣傳;同樣的問題莊繼華卻解釋得很清楚:“誰治川並不重要,關鍵在於能否讓四川人民過上安定富庶的生活,如果川人治川能做到這一點當然好,事實上四川至今依然戰禍連年,僅就賦稅收到民國24年,這說明川人也沒治好川,為什麽呢?還是因為軍閥,帝國主義,……。”
順著這個道理莊繼華又解釋了為什麽整編川軍,前川軍領導人的錯誤在那,以及建立國家軍隊的必要姓,他的課結合實際淺顯易懂,沒有文化的士兵也能毫不費力的聽懂。
等三連的整訓走上正軌之後,莊繼華又把三連的經驗作了總結,發表在曾擴情主持的《戰鬥報》上,蔣先雲很及時的要求各連按照三連的模式進行整頓。
就要回廣州了,喻培棣又找上門來了。整訓到目前為止還算順利,喻培棣的作用非同小可,他的存在穩定了川軍士兵的思想,而且他也很好的起到溝通橋梁的作用,使工作隊能及時掌握士兵的思想動態。當然喻培棣也不是萬能的,在軍官中就彌漫嚴重的失落情緒,特別是莊繼華堅持遣散羅丙和戰一飛後,留守的軍官聯合找到喻培棣請他出麵說情,麵對氣勢洶洶的軍官們,喻培棣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