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莉婭衝在義勇軍的最前麵,盡可能的讓自己心無旁騖。
不僅是為了專注於戰鬥,還是為了盡可能不去看身邊戰友們的人仰馬翻。
沒錯,當義勇軍放棄了圍牆的優勢、選擇主動尋求接觸,以最大程度留下諾克薩斯人的時候,這場戰鬥就注定了一麵倒。
麵對著裝備精良的諾克薩斯人,尚讚義勇軍的攻擊是如此的孱弱——用於插幹草的叉子就算再怎麽精心打磨,也很難刺穿厚重的黑鐵鎧甲,隻有少數身強體壯、使用重武器的人,才能給諾克薩斯人帶來足夠的威脅。
作為這些義勇軍的領導者,艾瑞莉婭心懷愧疚,但卻不能選擇固守。
神龍之力有其代價,沒人能確定李青能不能使用第二次,如果想要讓諾克薩斯人付出足夠沉重的代價,那義勇軍就必須纏住他們,絕不能讓他們輕易離開!
在全副武裝的諾克薩斯人麵前,義勇軍纏住他們的資本隻有自己的一腔熱血,一條性命。
雖然海軍的水手們不是精銳的崔法利軍團,但當他們披上重鎧之後,一個衝鋒也差點鑿穿義勇軍的陣型——然後,就在諾克薩斯人心中暗喜的時候,更多的義勇軍蜂擁而來。
艾瑞莉婭不知道此時雙方的傷亡比例,也不敢去想那些內容,她此時能做的隻有將自己修行的綢舞變成最可怕的死亡之舞,為同袍們盡可能的多牽製諾克薩斯人的注意力!
“破距!”
“破軍!”
“破敵!”
每擊倒一個諾克薩斯人,艾瑞莉婭的聲音就大了一分,當諾克薩斯人終於鑿穿了義勇軍的陣型之後,她也帶著最精銳的小隊,鑿穿了諾克薩斯的左翼。
稍作整隊,艾瑞莉婭回轉身形,向著諾克薩斯人衝鋒的方向,銜尾而上——就在這時,一個身披重鎧、頭上卻固執的戴著表明海軍艦長身份的頭巾禮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