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使出你們最糟的招數吧。”阿斯特拉高傲地昂頭,“不管你們做什麽我都不會說的。”
可能是龜甲縛容易給人帶來不那麽和諧的聯想,當她說這話裏腦海中浮現的酷刑可能或多或少跟什麽“女將軍”“俘虜”“屈辱”之類的字眼沾邊。
為了避免誤會擴大,沈遊當即直接開門見山:“姓名?”
“阿斯特拉。”
“身份?”
“前氪星將軍,後因‘反氪星人罪’被打入幻影地帶,無期徒刑……你對我做了什麽!?”
阿特拉斯堅毅的臉上開始流露出了一絲驚恐。
她是光榮的氪星戰士,不畏酷刑不畏死亡,但身體是一回事,精神被人玩弄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剛剛明明是打定主意什麽都不說的,也自信她的意誌力足以抵抗任何酷刑。但腦子是這麽想的,身體卻不聽使喚。對方隻要一問,答案就脫口而出了,根本就控製不住。
感覺就好像身體不屬於自己一樣。
更恐怖的是,既然對方能憑喜好隨意讓自己開口說話,意思是不是說他們還可以做到更多?
“小小的真言咒罷了。不值一提。”
嘴上說著不值一提,但老巫師又不自覺擺出了他那“什麽叫巫師啊”的戰術後仰POSE。
眾所周知氪星人魔抗為負。傷害類魔法還能仗著皮糙肉厚坦度夠高硬扛,但那些變幻莫測防不勝防的功能類魔法就不太擅長了。
更不用說氪星將軍現在還處於榨幹狀態,超能力本身就都下了線。
“那麽現在,”沈遊問,“你來地球做什麽?”
“嗬,你要是以為我會告訴你的話,我我我……我是來地球找人的!”
她屈辱地咬著牙。明明是不想的,可身體完全控製不住,話語不受控製地擅自就出來了。
“找誰?”
“氪星的……女兒,我的……侄女。”她咬牙切齒,調動全身的意誌力試著和咒語作鬥爭,“她叫……叫……卡拉-佐-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