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林海和秦琴進了房間,秦琴毫不客氣的坐在**指了指地上,“呐,我睡床你睡地上,去叫小二燒水,本姑娘要洗澡,然後把你的傷藥給我,我自己弄。”然後被褥劈頭蓋臉的就扔向了林海。
“我說秦姑娘,你賴著不走我就不說了,你不能把我當用人使吧?”林海實在受不了。
“小女子哪敢啊,我身上還有傷,以後還要靠林大哥了。”秦琴楚楚可憐的道。
“得,秦琴我惹不起你,我躲得起。”林海轉身出門去閆大哥的房間,說好給大夫人仔細瞧瞧。
“噔、噔、噔”敲門聲響起,小月跑來開了門,把林海迎了進去。屋裏除了病怏怏的大夫人躺在**,就是閆大哥和二夫人還有小月。
“林海兄弟來了,真是麻煩你了,專門過來一趟。”大夫人想要起身以表謝意,林海舉手示意她躺下。閆山熱情的招呼著林海。
看著忙活的閆山,林海說道“快不用麻煩了,我直接給大夫人看病就好。閆大哥你留下,讓二夫人帶上小月去其他房間吧。一會兒需要特別安靜。”林海想著法子支走二夫人,他總感覺這女人太危險,不能暴露。
“好。相公我帶小月先出去了。”二夫人適時的說道,臨走時看了林海一眼讓他極其不舒服。
人走了,林海坐到床邊問道,“夫人這是舊疾吧?”
“生小月的時候落下的毛病,一直醫治但就是除不了病根。”大夫人歎著氣答到。
“那什麽時候開始加重的?”林海問道,他需要了解那好似中毒的現象是怎麽出現的。
“去年春天開始吧,病就加重了一直到現在。”大夫人回憶著。
林海其實一直懷疑二夫人,可不知道怎麽問才好,唐突的話可能引起閆山反感。
“閆大哥是做生意的?”林海小心地問道。
“嗬嗬,我們是晉陽郡的。祖上就是生意人,家在晉陽郡。燕京城也有我們的商鋪。”閆山對林海十分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