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時辰的操練,讓眾家將覺著比一個月都受罪,可讓他們更加痛苦的是,一早上也就學了三招。時間都費再端架勢上了。操演過後的早飯,大部分人的手抖得連筷子都拿不穩。
林海隨著閆山進了內府,大夫人、二夫人、小月正在忙活著擺碗筷。憐夢抬頭看了眼林海,淺淺的微笑,其中包涵太多的信息。林海仿佛讀懂了一樣,尷尬的避開了憐夢咄咄逼人的眸子,和大夫人行了個禮。
飯桌上閆山露出了他商人獨到的捕捉信息能力,從昨天酒桌上的閑聊中知道突勒克人有所動作,但是不方便和林海細談,而現在的場合正好讓他能仔細了解情況,“林兄弟我昨日聽你說,突勒克人深入我晉陽郡腹地了。不知林兄弟可否具體說說?”
林海笑了笑,對於京都大學堂戰訓課上修習一年的他來說,軍事機密的道理還是懂的,“也沒什麽,就是一小股草原人潛了進來,被晉陽軍殺的片甲不留,而且咱們無一傷亡。”輕描淡寫,林海帶過此事。但閆山仿佛在思考什麽,而二夫人透出極小的反常表情,被林海捕捉到了。
大家同時低頭吃飯,林海心裏盤算著憐夢的表情到底代表著什麽,難道魔門參與了這次突勒克人的計劃?失蹤的人是否有人潛在晉陽郡內?晉陽軍封鎖了草原人潛入的消息,有村子被屠,以免引起老百姓恐慌。對於憐夢這種人,不可能會因為突勒克人的潛入感到恐慌,畢竟大夫人這種柔弱女子都鎮定自若。那最有可能就是她知道此事,對於這種全殲的結果感到意外,再想想奔雷古怪的話。
這一係列的事情串聯在一起林海好像抓到了什麽,“盯著憐夢和奔雷肯定會有所得。”林海經過一番推斷得出了結果。
飯後,廳裏隻剩下閆山與林海再喝茶,閆山右手習慣性的在椅子扶手上輕輕的敲著,好似再下什麽決定,“林兄弟,咱們也相識多時,大哥是個什麽人你也清楚,剛才飯桌上的問題大哥沒有什麽其他意思,現在就像聽你一句話,你說大哥在北麵的生意是否該收回,尤其和草原人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