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個子曰本兵發出一聲慘號,雙手緊緊握住了刺入胸口的刺刀,掙紮了幾下,然後抽搐了一會兒,便不動了。
此時一名曰本軍官也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右手高舉著一把東洋刀,嚎叫了一聲,向武衛前軍士兵們衝了過來。
看到這名左臂已經隻剩下白骨斷茬的曰本軍官,武衛前軍的官兵們全都一愣,而那良勝卻分開自己的部下,幾步衝到了曰本軍官的麵前,打算和他拚刀,而這時不知道哪裏打來了一槍,曰本軍官的胸前噴出了一團血霧,他腳下一滑,軟軟地向前跑了幾步,然後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娘的!是誰搶老子的生意?”那良勝有些光火地大叫起來。
一名武衛前軍士兵不知所措地放下了槍口還在冒煙的步槍,等待著長官即將開始的大發雷霆,那良勝卻並沒有理他,這位營長上前揪下了已經死去的曰本軍官的領章和袖章,又從他手裏取下了那把東洋刀,他欣賞了一番這把戰利品之後,竟然將自己的腰刀插回了刀鞘,然後拿著這把東洋刀,指揮著部下再次開始了衝鋒。
現在的那良勝,並沒有想到剛剛的炮擊和150毫米重炮的轟擊似乎有很大的不同,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沉浸於打敗曰本人所帶來的勝利喜悅當中。
突然間,天空中傳來了陣陣螺旋槳攪動空氣產生的刺耳轟鳴聲,一些武衛前軍士兵不由自主的抬起了頭,他們看到了一架飛機的身影一掠而過,機首的龍頭清晰醒目,武衛前軍的官兵們知道這是屬於友軍贛軍楊朔銘部的偵察飛機,沒有過多的關注,而是快步的向前衝去。
黃昏時分,濰縣被武衛前軍攻占。
“如果曰本人現在打過來的話,咱們可就少了一個火箭炮連。”
徐元錦看著整齊地排列在帳蓬外麵的一門門由騾馬拖帶的兩輪多管火箭炮,對楊朔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