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麽事?這麽慌慌張張的?”領袖看著幾位部下,又恢複了平曰裏的和藹和威嚴。
幾位部下對望了一眼,為首的一位革命黨人想了想,說道:“先生,美國那邊出事了。”
“是林申出事了嗎?”領袖和顏悅色的問道。
“不,不是他,”這位叫朱直信的老同盟會員說道,“我們已經和他失去了聯係。”
“那到底是什麽事?”領袖看到朱直信吞吞吐吐的樣子,有些不滿地問道。
“不是林申,是曹亞欣出事了。”朱直信猶豫了一下,說道,“他和另外九個人被那個姓楊的手下抓住了,德國人給的錢,也落到了他手裏。”
聽到這個噩耗,領袖的心裏猛然一震,他用盡所有的力量,才沒有讓自己陷入到狂怒之中。
看到領袖平和的神態,並沒有象他們想象的那樣大發雷霆,朱直信和其他幾個人眼中都不由自主的現出了一絲驚奇。
“他竟然敢在美國的國土上隨便抓人?”領袖問道,“美國政斧難道一點兒也不管?”
“他們做得非常隱秘,美國人根本就沒有發覺。”朱直信說道,“曹亞欣一向謹慎,但卻還是著了他的道兒。”
“我們和德國的聯係一直是高度保密的,德國方麵也一直嚴守秘密,這個姓楊的怎麽會知道德國人給我們錢的消息的?”領袖問道。
“也許是美國支部的人當中有內殲,向姓楊的走露了消息。”有人回答道,“德國方麵懷疑是密電被截獲破譯,現在正在更換密碼。”
“破譯密碼基本不可能,就憑他手裏的那些人,還沒有這麽大的本事。”領袖說道,“還是出了內殲的可能姓大一些。”
聽了領袖的話,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這個姓楊的是我們的勁敵。”領袖緩緩說道,“我們必須想辦法除掉他。”
“上一次的刺殺行動,也是美國支部的人被他發現了蹤跡,他親自帶人去抓咱們的人,打死打傷了咱們不少的同誌。”朱直信說道,“這一次咱們有兩名同誌激於義憤,再次對其實施刺殺,可惜失敗了,一位同誌當場犧牲,另一位目前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