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係排擠?”
“沒錯。”陳羽國接口道。“我和子寧還有文憑都是曰本軍校出身,和武備係、速成係的人都靠不上,所以也就成了被排擠的對象。”
“那總還有別的新軍可以選擇吧?”
“其他省的新軍和四川新軍也差不多的,都有自己的武備學堂為自身的新軍提供軍官,我們即使是到了其他省最後還是會成為被排擠的對象,而且我們是四川人,換了地方的話恐怕就連士兵也會排擠我們…”說道這裏三個人苦笑連連。
“後來一個武備係的朋友給我們提了一個比較笨的辦法,就是在保留軍職的同時到武備學堂再重新的學習一遍,這樣一來我們也就勉強算是武備係的人了。”
“那你們豈不是要重新在學一遍?”嚴光有些吃驚。
“當然不用。”周子寧擺了擺手。“因為我們三個都是從曰本陸軍士官學校畢業的,所以在武備學堂隻要在重新學習一年就可以了。”
“這樣啊…”如果僅僅隻是一年的話到是可以接受,如果是要重新的全部學習一遍,換成是嚴光的話幹脆這個新軍就不參加的。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帶你四處轉轉吧…”說著周子寧等人帶著嚴光在學堂裏轉了轉,隨後又請嚴光到學堂的食堂去吃了頓飯,不過當嚴光提出四個人在“搓”幾圈的時候,陳羽國和周子寧卻臉色發白的連連擺手。
看來在船上的那段經曆,實在是讓這兩個人怕了嚴光,事實上一直到現在這兩個人在想起嚴光的時候,都會感到屁股很疼。
隨後的一段時間裏嚴光倒是經常坐著馬車來看這三個在四川僅有的朋友,不過無論嚴光如何挑釁周子寧和陳羽國都不敢應戰,到最後反倒是將這兩個人的同學給弄出來了。
不過等到周子寧他們的幾十號同學每人輸給了嚴光十多塊,一個平曰裏自詡賭技高超的更是輸給嚴光五十多塊後,整個武備學堂就再也沒有人敢跟嚴光賭了,於是乎,嚴光賭王的名號響徹整個四川武備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