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鎮藩擺明了中立的立場後,張培爵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在指望資州的4000鄂軍了。
“所以,現在我們隻能靠自己了,明白了嗎?”這是張培爵對王天傑和張達三他們說的話。
好在雖然百姓有些抵觸,但是各地的工事部署都很順利,不然的話恐怕也就不需要在打了了。
然後…
渝城的蜀軍都督府內,幾乎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都顯得很沉重,也因為這個原因的關係,就連都督府內的氣氛也顯得相當的沉重。
之所以氣氛會變得這麽沉重,原因隻有一個,今天是正式攤牌的時候。
其實無論是蒲殿俊還是遠在成都的嚴光都清楚,張培爵並沒有想要談判的誠意,僅僅隻是想趁著談判的機會好好的布置需要的防禦工事。可惜的是,他們雖然很清楚這一點,但是因為同是革命軍的關係,所以如果毫無理由就掀起戰端的話,總是會師出無名…
不過…
“至少今天以後,我們就可以不用在做這些虛偽的外交辭令了…”看著都督府內的人員臉上的表情,蒲殿俊對著身邊的隨從笑著道。
雖然他已經知道今天會得到的答案僅僅隻有拒絕,但是說實在的,明知道不會有結果,卻還是要呆在這裏停留,這種事情他已經有些厭煩了。
“沒錯,不管怎麽說我們也是勝券在握…”無視著一旁蜀軍人員的臉色,隨從也是一臉輕鬆的道。
這便是為什麽蜀軍都督府內的那些人為什麽臉色會沉重的原因,因為如今是四川軍政斧占據了絕對的優勢,而且無論怎麽看…
他們也絕對不會有獲得奇跡的希望!
“那麽,張都督,你們的回答是如何?”既然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回答,蒲殿俊自然也就不會像初來時那樣客氣。
“我們的回答是,拒絕。”似乎對蒲殿俊的態度轉變並沒有什麽不適應,張培爵的臉上依然是一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