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捕快全然沒了上午的憊懶,苦著臉跪下,先是磕了幾個頭,然後口中說著: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瞎了自己狗眼,還望公公贖罪!!”
說完就用手抽自己的耳光,劈啪連聲,不多時臉就紅腫了起來,鄒義理會都不理會,對這那推官呂萬才說道:
“呂大人,今曰這事情不是咱家要辦的,是這位錦衣親軍的王總旗。”
呂萬才看了王通一眼,抱拳笑著客氣了一句,盡管禮數上不缺,可誰都看得出來,這位呂推官不把王通看在眼裏。
不過這也難怪,鄒義和王通的身份天差地別,這武館的事情又隻是在最高層和宮內流傳,順天府也不可能知道,換了旁人也會把王通當成依附鄒義,跑腿辦事的走卒而已。
鄒義淡淡一笑,說道:
“莫要在外麵受凍了,都進來說話吧!”
呂萬才這才鬆了口氣,招呼著那兩個千恩萬謝的捕快一同走了進去,鄒義根本不理會這呂推官的逢迎,卻對王通說道:
“莫要看順天府的推官是個從六品,可每年進項兩千兩銀子不止,這還算清廉的,你想想城內的青樓楚館,賭場酒樓,誰不要送些銀子打點打點,縣官可不如這個現管啊!”
嘖嘖,聽到這個數字王通也跟著震動了下,這還真是個了不起的肥缺,說起來現代時候到倒有某個職位和這推官很相似,卻一時間想不起。
“鄒公公笑話了,小的這邊的確有些年節流水,可府裏的各位大人,下麵的各位兄弟,都要跟著分潤些,小的也辛苦。“
呂推官看著是個黑臉漢子,可說話卻圓滑異常,這實際上已經暗示要送錢送禮了,進了美味館,雙方坐下,呂萬才還是把精神主要放在鄒義的身上,那兩名捕快低頭呆坐,也不敢出聲。
不過王通還是注意到,那王四和李貴偶爾抬頭盯著自己,眼神中全是怨毒之色,不由得有點頭疼,這叫來之後反倒是給自己找來了怨恨。那邊鄒義卻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