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風吹過,象情人的手溫柔一拂。和煦的陽光,暖暖的象是輕若無物的絲綢,將一對如癡如醉的人沐浴在它的溫柔中。
馬憐兒骨軟筋酥地癱在地上,手腳一動也不想動,衣衫淩亂地蓋在她的身上,幾抹雪嫩的肌膚若隱若現。
一件羅裙遮在兩人的頭頂,裏邊一片朦朧,兩人離得又近,近得肌膚相接,彼此看不清眉眼,一如雪山那夜的暖昧。
土地的氣味和壓斷的青草香氣,慢悠悠地沁入鼻端。楊淩的手輕輕撫摸著憐兒富有彈姓的香臀,那裏被草莖硌出了一道道輕微的紅痕,滑膩的觸感和那痕跡撫摸著叫人格外著迷。
憐兒氣息幽幽地躺在楊淩的懷中,好半晌才似從夢中醒來似的昵聲道:“夫君,憐兒終於成了你的人了。你你還能在金陵待多久?舍得現在就離開人家麽?”
楊淩輕輕歎了口氣道:“不會,我想我能再呆五六天吧!”
“那麽多?”憐兒驚喜地叫,她滿足地抱緊了楊淩,然後把頭埋到他懷裏吃吃地羞笑。
胸前一嫩溫軟因為輕輕的顫動,搔得楊淩胸前癢癢的,他下意識地握住那尖挺的椒乳,引得憐兒又是一聲嚶嚀。
楊淩低聲問道:“你笑什麽?”
馬憐兒膩聲道:“楊大哥沒良心,原來急著回京去,現在現在這樣了,便又有了空閑”。
那柔媚的語氣逗得楊淩心中一蕩,卻無心去辯解糾正。原本他就疼惜她、覺得虧欠於她,如今兩人有了這層關係,雖說張天師有言在先,他還是隱隱有種恐懼和擔心,有機會讓她開心些也好,就讓她以為是為了她才留下的吧。
楊淩輕撫著她的身子,低聲問道:“我和你的事,你的伯父知道了麽?”
馬憐兒輕輕點點頭,嗯了一聲道:“原來不知道,昨兒你一走,他就來問過我,聽說了你的身份,又知道我早已和你訂下終身,他隻是歎了口氣,也沒多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