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綿綿,天空陰沉沉的,就象趙誌此時的心情一樣糟糕。 站在黃浦江邊,他有些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已身上的一切。 前後的落差大到難以想象的地步,必竟這中間隔著漫長的幾十年。 從公元2012年突然回到了上個世紀的1938年,這不可逆轉的一切,讓他哭笑不得,心中升起一種想一頭紮入滔滔黃浦江中就此結束生命的想法。
然而在這種痛苦之中卻挾帶著另有一種喜悅,那是新生的喜悅。 現在想來,2012年的社會似乎不太適合自已這種人,因為自已這種人稱之為戰爭的導火線和幫凶---“國際傭兵”。
趙誌因為接受了一個非洲酋長的雇傭,受命和其他的傭兵搶奪礦場的時候,被火箭彈擊中了坐車,才會被穿越到了1938年的大上海。
在黃浦江邊上轉悠了一天之後,趙誌最終接受了這個不是事實的穿越事實。《申報》是這個時期最著名的報紙,雖然一開始趙誌仍當自已處身在某一大片的拍攝現場,但最後還是報紙上的內容和時間以及自已正在接觸中的一切,證明了他確實回到了1938年。
造化弄人,上天把一個傭兵安排到了中國的抗戰時期。 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正所謂天命難違。 這突變讓趙誌的心誌變的更堅,不說自已身上具備著超出這個時代的一切優秀素質,就是對中國近代曆史大致走向的模糊了解也足以令自已橫行在這個時代。 當然這隻是秘密‘武器’,因為有些事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甚至會招來殺生之禍。所以必須要更好的生存下去,更好的發揮天賦,為自己更好的生活找到出路和機會。
站在大上海的街頭,無數不解和奇異目光望著趙誌,隻是他那副強悍的體格令人們不敢多看。他穿著一身黑綢的短打,腦殼光光隻有一層頭發茬兒子,足蹬一對千層底的布鞋,白邦黑麵,說實話,這身打扮在此時此地也算是太紮眼了。就著一身,還是昨天晚上,趙誌從一個地痞的身上搶來的,要不就憑著他那一身破爛的迷彩軍裝,早就被人抓進局子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