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賭場的趙誌叫了一輛黃包車,漫無目的在租界裏亂轉了一陣,留意身後沒有尾巴之後找了一家還算幹淨的旅社住了進去。漢特寫的字條已經被趙誌燒了,裏麵的地址趙誌已經記在了腦子裏。
一夜無語,趙誌睡的很好,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趙誌叫了輛黃包車去了漢特說的那個地方。作為一個狙擊手,趙誌在行動之前都會仔細的觀察地形,以備在發生變故的時候,能有全身而退的後路。和漢特也隻是一麵之交,趙誌可不想把自己的命運拿捏在別的手裏。
漢特留的地址是一個位於租界的碼頭倉庫,這裏一麵臨海,地勢開闊,是個可退可守的地形。離倉庫200米的地方有一個茶寮,趙誌現在就在茶寮的2樓,從窗戶裏就可以看見漢特所說的那個倉庫。喝著茶水,吃著點心,手裏拿著的是今天的報紙,趙誌恍如又回到了前世裏。沒有任務的時候,趙誌窩在自家位於紐約的公寓裏,也是如此這般打法時間的,隻是現在少了點音樂。
剛到中午飯的時間,一輛福特轎車向著倉庫開了過去,是漢特。跟著漢特進倉庫的還有兩個彪形大漢,看樣子應該是保鏢之類的。把南部手槍又檢查了一遍,趙誌慢騰騰的出了茶寮,向漢特的倉庫走去。
“這裏是私人的地方,請你離開”福特車裏的司機看趙誌西裝革履的樣子,說話客氣了許多。“啊,我是想問個路的”趙誌支支吾吾的說著話,腳下卻沒有停。“我是想問問,,”趙誌的聲音越來越小,那司機完全聽不清楚,就把頭從車裏探了出來。
“不要叫,也不要出聲”趙誌的手一晃,已經從腰間拔出了南部手槍頂在了司機的腦袋上。“按喇叭,叫裏麵的人出來”趙誌平淡的命令著司機。福特車的喇叭被驚恐的司機按響了,倉庫裏有人出來,不過沒有看見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