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還未放亮,長安宮的寢殿內隱隱傳出若有似無的女人的呻/吟之聲,寢殿門外隻有一名麵無表情的小太監正垂頭守候。燭火將**一對男女交纏的身影映照在白色的窗幔之上,小太監雖然已經自覺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可是眼角的餘光卻也不禁向那窗戶上印出的影子飄去。
兩條修長的美腿正如同纏住大樹的蔓藤一般死死絞在男人的腰間,而男子的臀部正如同不知疲倦的馬鞭狠狠的一記一記重重錘笞著身下妖嬈妙曼的女體,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而賈後的嬌喘亦是一浪高過一浪,在這寂靜的黎明分外清楚魅惑。
那兩具纏綿的影子也不知交纏了多久,久到小太監自覺已經站成了化石,屋內的聲音終於停歇,門自內向外被人推開,穿戴整齊的太醫令程據臉上猶自掛著滿足的笑容“小公公,辛苦了!”程太醫令心情大好,一張百貫的銀票塞入了小公公的袖中。
“多謝大人!”小公公還待再謝,程據已經嘿嘿笑著擺手走遠了。小公公扭頭自門縫內看進去,賈後僅一條薄毯搭在胸前,一條細白光滑的美腿自薄被下露出搭在床沿之下,長長的青絲鋪了一床,剛經曆一場雲雨的臉上尚自帶著一抹酡紅之色,隻是女人眉頭緊皺,也不知是否睡著了。
“娘娘,娘娘。”小公公在門外輕呼數聲,見賈後似已熟睡,這才小心翼翼的掩上了門扉。
清晨,東宮
一想到賈後竟然和跟王衍串通起來,聯合算計自己,就如同一根橫亙在心裏的刺讓司馬遹一整夜都輾轉反側難以成眠,胡思亂想了很多。從劉總管擔心的神情和隻言片語的中,司馬遹甚至揣測出今天朝堂上肯定有一番龍爭虎鬥。
由於賈後擔心太子上朝會培植黨羽,因此,自從惠帝即位後,就下旨免去司馬遹上朝之事。但是自從傳出太子要大婚的消息後,他就時刻做著進宮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