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
唐果和文清站在操場上看安輅騎著自行車東倒西歪地進了西門,文清撞了撞唐果:“那家夥,最近不正常得很啊!”
“我看不正常的是你吧,一天到晚瞎想。”
文清急著證明:“你知不知道,昨天她居然拿了我的作業去抄哎,大姐,我的作業哎!”
“不用這麽誇張吧。”唐果嘲笑,“被學霸抄個作業,有必要表現得這麽受寵若驚?你看我,她都抄了我一周作業了,我有像你一樣大驚小怪?我還不是……”
“你是豬嗎?”文清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你沒聽出來重點在什麽地方?重點不是她抄了誰的作業,重點是她開始抄作業了!”
“那又……”那又怎麽樣?不對,“她,她……”唐果驚訝地與文清對視。
文清衝她點點頭:“對對對,就應該是這個表情,驚訝才對啊!那個人可是安輅,你見她什麽時候抄過別人的作業,還一抄就是一周以上?”
“這……”唐果大腦一個激靈,“被你這麽一說是有點反常啊!”
文清伸出手比畫個“八”字擱在下巴,神算子一樣的語氣:“老夫掐指一算,對麵走來的那女娃病得不輕。”
“大師有何高見?”唐果配合著。
文清說:“你看她印堂發黑、六神無主、魂不守舍,這難道不是傳說中的少女懷春?”
“言之有理!”唐果感歎一聲,眼瞅著安輅走近,沒給她直接回一班的機會,一把拉住她,“我們都知道這古阦吧,是走了一段時間了,你得個相思病啥的也正常,但你得注意尺度啊!”
安輅有些疲憊地從書包裏拿出文清的作業遞給她,順便不解地問唐果:“你在說什麽?”
文清接過自己的作業順便在手中揚了揚,替唐果回答:“她說什麽,你還不清楚?大姐,你開始抄別人作業了你都沒有發現嗎?你這相思病怕不是已經到晚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