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年三月,三模的成績下來了。
王炸在數學辦公室笑得合不攏嘴。
“安輅這個成績,彈性真是大。”其中一個數學老師說。
“哼!”盧雨不高興,“這人還是要敲打的呀我告訴你。”
“盧老師來年還帶不帶重點班了?”有人打趣地問。
“不帶了,不帶了。你是不知道有多累的呀,我的這個心喲,每天都跟在坐過山車一樣,上下幅度大的呀堪比2008年的股市我告訴你。”
“哈哈哈……”王炸大笑,“但你也知道,安輅她沒問題的,我對她一直都有信心。”
“話說得不要太早呀,照她這個彈性幅度來看呀,不到6月8號結束,是不能對她放鬆警惕的呀。而且我看她這每天跟嗑藥一樣的狀態遲早要崩盤的呀。”盧雨說著便拿起桌子上的數學卷子準備去教室。
王炸立馬拉住他:“下兩節課是我的吧?”
“什麽你的呀,”盧雨臉上立馬嚴肅,“上上周你考試占用了我兩節課,你忘了呀?”
“當時不是因為你請病假嗎,再說那隻是晚自習而已。”
“謔喲,晚自習就不是時間了伐?照你這麽說,以後我的課都給你上好了呀。”
跟魔都男人談條件,王炸顯然還需要再升升級,總不能在這種情況下拿出年級主任的頭銜來壓對方,想想,她隻好放手。
盧雨一副“你真搞笑”的表情拍了拍王炸抓過的地方,然後拿著試卷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
胡一統來找王炸,看到她一副難受得要殺人的表情就問:“喲,王老師你這是怎麽了?咽炎又犯了?”
“我這是心髒病要犯了,盧老師簡直不可理喻,又搶了我兩節課,我卷子都還沒有評講呢。”
“這盧老師,是該說說他了,太不像話了,今天早上硬是把我的早自習給搶了。我問他,你一個數學老師,要早自習幹什麽,你猜他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