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安輅當眾暴跳,“怎麽沒有人告訴我《九歌》有一千八百多字?”
把腦袋塞在課桌裏追番的唐果聞聲伸出頭來,幸災樂禍地說:“我當時是想提醒你來著,可你那會兒完全沒有理智可言你知道嗎?”
安輅哭笑不得:“我以為,那個寫《春江花月夜》的張若虛已經是頂頂變態的了,沒想到,我們偉大的愛國詩人屈老前輩,早在先秦就已經變態得登峰造極了。”
“你知道嗎,”唐果同情地看著她,“人家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塚,在你這裏,我看要反過來。”
“你少在這裏出言諷刺,我能有今天你不覺得你需要稍稍負點責任嗎?我拉你過去是為了讓你看戲的?還不是希望在我拿捏不住的時候,你能及時讓我懸崖勒馬。還有,你的比喻一點都不恰當。”
“那你也得給我機會不是?”唐果嗬嗬大笑,“你都不知道你那個時候的表情,一副恨不得主動獻身的樣子,我拉都拉不住!”
“我那個時候,可能是當機了。”
“我看啊,你那個時候是腦袋進水了。哎,我說你怎麽想的,《九歌》這種東西是一般人能背得下來的嗎,就算背下來了又有什麽意義,你看不出來他在戲弄你?好,背《九歌》就算了,兩個月的作業,你瘋了嗎?”
“我可不是瘋了嘛!”安輅扔掉《九歌》,眼前全是什麽這樣那樣的“兮”。
“好了,看在你這麽難過的份上,我勉為其難送你兩張我‘愛豆’的美照給你洗洗眼。”
安輅揣在口袋裏的手機“嗡”的一聲,她低頭打開一看,果然收到了兩張陸昂**上半身,騷包地展示著腹肌的照片。
對著照片流了半斤口水後,安輅賴著唐果問:“那張久石讓的專輯……”
“不幹。”
“你又不喜歡,拿在手上做什麽?”
“就是用來眼饞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