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緩解餘朝清的痛苦,白初晗把剩下的木**喂給了他,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早晨。
餘朝清聞到柴火的味道,覺得非常陌生,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然後他坐起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簡陋的木板**。這是一間很小的房間,牆壁是那種非常老舊的樣式,石灰色,沒有塗白,牆上掛著雜七雜八的東西。他正詫異著,木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白初晗換了身藏青色長衫,頭發綰了個鬆鬆垮垮的髻,並用筷子插著,端著托盤進來了。
“醒啦。”白初晗取下托盤上放著的清粥和泡菜,對餘朝清說,“吃飯。”
“這是哪兒?”餘朝清抓了抓腦袋,低頭看見自己也換了衣服,不禁臉一紅,立馬掀開被子看自己有沒有換褲子。
“放心,你的衣服不是我給你換的。”白初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是這家主人。”
原來那天白初晗把餘朝清拖出去後,在路上遇到了一個駕著馬車的當地村民,她攔下對方,拜托對方把他們倆安全地帶出去。於是,她和餘朝清藏在這個村民馬車上的幹草裏,一路被載到了這裏。
“謝謝。”餘朝清鄭重地感謝白初晗,畢竟一個身形瘦弱的女生要把他這麽個大男人拖來拖去,想必是頗費了些周折的。他正準備去拿碗筷,低頭便看見白初晗手背上清晰的牙印:“你的手被誰咬了?”剛問完,他就感到白初晗投來的一束冰冷的目光……難道是自己?
“狗咬的。”白初晗說。
餘朝清心想大人有大量,好歹自己是個總裁,還是不跟白初晗一般見識了。他端著碗,仰起頭,咕嚕咕嚕將清粥喝了個底朝天,而後問道:“還有嗎?”
白初晗雙手環在胸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蹺起了二郎腿:“你沒手還是沒腳?”
餘朝清撇了撇嘴,便下了床打算出去盛飯。他一推開門,外麵明媚的陽光就迎了上來,院子裏有個頭發花白的老漢在劈柴,老漢穿著單衣單褲,脖子上搭著一條毛巾,不時地停下來喘幾口氣,再繼續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