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叔跟你聊了什麽?”下課了,我正跟求知欲強烈的李治聊得高興,唯一的遺憾就是李治躲得老遠,還拿書擋著半臉,怎麽看都不舒服。這時候李漱就挪到煤爐邊,朝著我一個勁地打聽。
歪過臉,看著李漱那張白裏透紅的臉蛋。“你想知道?..”
果然,我才說了一半,這丫頭就捏著鼻子掩麵躲開:“死房俊,大中午的喝什麽酒,臭死人了。”氣鼓鼓地瞪著我,小手不停地在圓巧的鼻子前扇著。
“你以為我願意啊?還不是你家那位叔叔被我的才氣所攝,一個勁地拉著我,非要與我對酒當歌,不得已,我隻能盛情難卻...”很是概然長歎的表情望著天花板。
“我叔叔?才...才氣?”李漱可能有點頭暈,趕緊用手撐著額頭。一麵伸出小巧的腳朝我腿上招呼,我閃,再閃...
“真的?...你今天早上去跟我哪個王叔見麵了?”李治丟開一直擋著口鼻前的課本,趕緊擠到我邊上坐下。
“嗯...對了,合浦小妹妹,你那叔叔叫啥?”失敗,喝了人家的酒,調戲人家的侍女,都到了這份上,都還不知道這位大叔的名字。
“就不告訴你!”李漱抽出一塊巾子捂在鼻子前,看樣子被薰得不輕,腳上也沒能討到偏宜,可憐的...我很高興,哇哈哈哈......
“不說算了,反正都是長輩,喊叔叔就成,咱也不可能指名道姓地叫。”沒功夫跟這丫頭置氣,準備繼續向李治小同學跟進剛才的話題。這時候,老夫子幹咳一聲,又準備開課了,得...俺的厚黑理論還沒說完呢。
---------------------------------------------------------------------------------------
“有辱斯文的家夥,若是讓陳老夫子他們看見,非把你的手打折不可...”小丫頭片子鼓著腮幫子瞪圓了眼,一臉憤憤的表情,可折紙飛機的熱情比李治更加地高漲,雖然折出來的大多為殘次品,依舊興奮地大呼小叫不已。什麽人嘛,分明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而且還是拿老百姓家的房子來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