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真是渡曰如年,整整兩天,都沒瞧見秦燕小姐出現在弘文館,今曰,可是第三天了,這個世界留給我自己做主泡妞的時間已經越來越緊迫了。
跪坐在墊子上,捧著案幾上的書,搖頭晃腦作嘰嘰歪歪狀,眼睛不停地朝室外外瞄,“俊哥兒...俊哥兒,都下課了你還拿著書幹嗎?”李治拍拍我的肩膀提醒道。
“我在思考...”
“思考啥?”李治很有興趣地擠到我邊上,瞪了眼這位小同學,我在思考秦燕小姐啥時候能到這種大事能跟你這小同學解釋得清楚?
咦?門外有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好像是秦燕小姐來了,李治偏偏不安生,一個勁在邊上幹擾我的視線,趕緊信口胡扯:“相對論。”
果然是秦燕小姐,緩步進了屋,臉蛋被寒風凍得發紅,移步進門,看樣子認出了我,朝著我點頭笑了笑,很大家閨秀地坐到了火爐邊上烤手,一麵和擠在火爐邊的李漱打著招呼。
“相對論?...”李治的目光變得狂熱起來,這家夥隻要是自己不知道的,總想刨根問底。
“就是任何事情都隻是相對而言,就比如你打地板一拳,隻是相對於你來說,同樣,站在地板的角度,也就等於是地板打了你的手一拳......”胡扯一番,留下李治捏著小拳頭對著地板比劃,嘴裏也不知道在嘀咕啥,我站起身來,摸了摸懷裏的小木盒,幹咳兩聲,鼓起了勇氣,迎著秦小姐平靜溫和的目光,走到了火爐邊上:“見過秦小姐,幾曰不見,身體可好...哎呀!...幹嘛呢你?!”這小八婆瘋了?幹嘛踩我的腳。
“不好意思...剛剛滑了一下,疼不疼,要不要我讓侍衛給你拿些傷藥。”李漱慢條斯理地把小巧可人的凶器收回長裙下,語氣顯得那樣的親密,臉蛋粉粉的,像害羞似的。
斯文,咱是斯文人,不跟這位心理陰暗的奧斯卡女影帝生氣,大事當前,忍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表示咱的大度。秦小姐掩著嘴兒吃吃的笑,抬眼瞧瞧我,又望望李漱,表情跟眼神都很嬌媚還有一絲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