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拈引信,一點,撒腳丫子跑開沒多遠,轟!...又一聲巨響炸得那幫子剛走到房府不遠的士兵差點就趴地上了,鬼叫狼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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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且慢動手,本將是右金吾衛右街使何璋。不知公子是哪位……?”一個身著明光鎧的威猛大漢從軍士中擠了出來,站我跟前,有點心虛地看了眼我手中的竹炮,朝著本公子抱拳行禮道。
“在下房遺愛,不知道將軍這是...”朝著這位將軍回禮,不太理解,這家夥想幹嗎?咱沒幹啥違法的事啊……
“原來是房相的二公子,久聞二公子大名,不知道二公子這是...”目光落在我手裏指頭粗細的竹炮上。
“鞭炮...嘿嘿,圖個熱鬧,跟爆竿一樣...”朝著這位將軍晃了晃鞭炮解釋道,沒曾想這位看起來很是威武雄壯的大漢竟然連退數步,臉色有點白。咋了?不就是根竹炮嗎?
“二公子...這個...要不二公子隨我等去一趟,二公子的這東西...已經驚擾了百姓,所以...本使不不得過問此事...請公子隨本使往金吾衛一行。”刷,已經恢複了威儀的一票大唐將士中間露出一條小道。
“啥意思?本公子在自家門前放放鞭炮咋啦?”朝這家夥瞪眼,咱堂堂相國二公子,皇帝李叔叔都能握手碰杯的坐上客,不就是放倆竹炮嗎?想當年如狼似虎的城管都沒這麽嚴,要是敢跳國家總理兒子麵前翹手指頭,不用說話,早被以危害國家安全啥的理由丟水溝了。
“對不起,房公子,”這位何將軍趕緊服軟,連忙陪笑:“這事小將也沒辦法,小將巡街,就有一百姓來說這有人作妖法,鬧得冬天旱雷震震...小將隻能...”
“這位將軍,小女子失禮了,本不該小女子說話,可是又由不得小女子不說,二公子之過怎能勞動金吾衛之大駕?”宮女姐姐嫣然地移步到我跟前俯身一禮,然後轉身向著那位何璋將軍問道,既不想本公子般表現得咄咄逼人,又不像一幹平頭百姓般縮在一解戰戰兢兢地不敢言語,一言一行、不卑不亢,動作神態大氣、有禮有節,由不得本公子暗喝了高,不愧是女皇級的人材,越看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