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誰給我說說,這算怎麽回事?”江哲敲著桌案說道。
荀彧看了一眼江哲,心中暗笑,正色說道,“天子蒙難,主公自當引兵前去相救,守義早先就代掌兗州、許昌等地政務,主公將此重擔交與守義,乃是妥善之舉!”
李儒翻了翻白眼,顧著批閱奏章。
“關鍵是……”江哲一臉地鬱悶,苦澀對荀彧說道,“文若,關鍵是哲才卸下此重擔僅僅三曰,三曰啊,況且哲家中還有要事……”
“不就是娶妻麽……”李儒淡淡說道。
“娶妻不就是大事麽!”江哲拔高聲音忿忿地看著李儒說道,“一個人一生才那麽一……數回,難道不是大事麽?”
“是是!”荀彧還倒兩人要爭吵,連忙勸道,“守義說的是,是大事!大事!”
“這還差不多……”江哲呼了呼氣,敲著筆杆苦惱地說道,“唉,文若啊,哲這幾天真是忙得焦頭爛額啊,彩禮啊,布置啊,新衣啊,還有諸如此類、數不勝數啊……”
荀彧訕訕說道,“是是,辛苦守義了……”
“辛苦倒是不辛苦,隻是這個……”
“又想怠工?”李儒在旁邊淡淡說道,“免談!”
“不許學我說話!”江哲怒氣衝衝地瞪著李儒。
“守義、守義!”荀彧連忙勸道,“若是守義家中有要事,不如且去,反正今曰也無大事,些許小事,不若讓彧來代勞……”
“真的?”江哲一臉欣喜,一邊拉過桌上衣衫快速穿上,一邊快速閃了出去,走到門邊還回頭說了一句,“文若果然仁厚,那我先走了!”
隨即一溜煙,沒影了。
“看吧!”李儒淡淡地說了一句。
荀彧愣神看著江哲飛也似地跑遠,苦笑不得,搖頭走到江哲座位坐下,笑歎說道,“若是守義能盡展胸口學識,安心政務……”
“想也別想!”李儒立刻接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