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眠還是醒得很早,心裏總有不好的預感,惴惴不安,也睡不著。她剛從被窩裏爬出來,小腹一陣陣痛。該死,親戚又造訪了。
十六歲以後,蘇雨眠每個月的生理期都不太好過,如果稍不注意,甚至可能會痛得死去活來。她換好女性用品,覺得四肢還是又乏又涼,她突然就很想念易聊的溫度。
然而,客廳、廚房以及臥室的浴室裏都沒有人,並且臥室裏的枕被還是昨天他臨走前疊好的樣子,絲毫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蘇雨眠有點害怕,身體越發冷了:“易聊?你出去了嗎?”
回答她的隻有貓兄軟糯的叫聲。
她站在二樓抱著胳膊,心情越來越沉重。她正消沉的時候,大門忽然被打開,易聊風塵仆仆地進來了。
蘇雨眠立刻衝了過去,委屈地看著他:“你去哪兒了?我找了你半天都找不到,嚇死我了。”
“對不起,寶貝兒。”易聊彎了彎眼角,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枝玫瑰,“我去買了鮮花給你。”
蘇雨眠被他突然帶來的浪漫驚到了,破涕為笑:“你明明不能靠近花,還非要買。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最執著的花粉過敏者了。”
“沒關係,就一枝,我不離花太近,沒事的。”
玫瑰鮮嫩欲滴,上麵還帶著露水。蘇雨眠小心翼翼地把花插進花瓶裏,然後放到自己的臥室,跟那盆水仙擺在一起。
易聊趁蘇雨眠擺弄鮮花的間隙去樓上換衣服,但他前腳剛進屋,蘇雨眠就跟了過來,直接推開房門。她剛張嘴要說話,就被眼前的畫麵震到了。
易聊剛把毛衣脫掉,背對著門口,美好的脊背輪廓和腰線展露無遺。
這是蘇雨眠第二次見到他**著上半身。不同於上一次見著,她現在很清醒,不僅沒有立刻把門關上離開,還明目張膽地咽了一下口水。
易聊有些無奈,哭笑不得地說:“我要換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