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組的其他編劇把分集大綱都寫得差不多,大家要一起再開個會,順便再把紀錄片項目前期各自準備的資料匯總,交給蘇雨眠。
會議定在十點鍾,蘇雨眠八點就要出門,再算上化妝的時間,這對她這個懶癌晚期患者來說,真的太痛苦了。
當蘇雨眠趕到公司時,已經九點五十五分了,她來不及吃早飯,直接奔向會議室。
十點,湯霖準時坐到投影邊上,準備開會。
蘇雨眠的肚子小聲地咕嚕叫了一下,薑文玉就坐在她旁邊,投來一記眼刀。她訕笑道:“我餓啊。”
像是回應她的話,下一刻,會議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今天易聊穿著白襯衫,第一個扣子是解開的,鎖骨若隱若現,渾身上下除了手腕上的那串珠子,沒有任何修飾,幹淨清爽。
然而他手裏的兩大提兜早餐卻格格不入。
這個時候,易聊怎麽會在公司?
他在A組組員震驚的目光下走了進來,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說:“給你們的。”
湯霖不知道這位大神是什麽意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局促道:“易老師,我們都吃過了。”
蘇雨眠坐直了身子,盯著包子的眼睛在發光。
易聊似是不經意地掃向她這邊,平靜地說:“有人沒吃。”
湯霖瞪了蘇雨眠一眼,眼神裏的意思是:你怎麽能吃領導給你買的早餐?
蘇雨眠接收到湯霖的信號,低下了頭。她最近犯錯有點多,不太敢造次。
薑文玉推了推眼鏡,突然開口:“這麽巧,我也沒吃。”
眾人的目光刷地看向她麵前吃得隻剩一小半的油條。
薑文玉淡定地把那截油條扔進了垃圾筐裏,然後從易聊麵前拿了個包子,遞給蘇雨眠:“你嚐嚐,好吃我再吃。”
受到薑文玉的影響,A組組員們終於放開了膽子,瓜分了易聊帶來的包子、餡餅和豆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