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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時春幾乎都在醫院照顧牧休言。因為牧休言請病假,學生知道後過來看過,看見時春,會很有禮貌地稱呼師母。時春想解釋,卻被牧休言攔下。
那天晚上的那些話,兩人沒有再說過,不知道是不是牧爺爺下了命令,總之,牧家真的沒有一個人過來看過。
病房裏新進來一個中學生,騎摩托把腳摔傷,晚上的時候,時春隻能趴在一旁睡覺,可是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和牧休言睡在一張病**。不用說,她都能猜到那個半夜把自己抱上床的人是誰。
餘下的幾天都是,直到出院的時候,旁邊的中學生,才意味深長地對牧休言說:“你這樣追女孩,太慢了。”
牧休言揚了揚眉,看著時春意有所指:“慢工出細活,總要製造些回憶,人生才算圓滿。”
沈柔不知道從哪兒聽說牧休言在醫院,趕著第二天就帶了些慰問品過來了。當看到沈柔千嬌百媚地站在門口,時春雖然心裏堵堵的,卻也非常識趣地離開,將空間留給他們。她在,也隻會徒生尷尬。
“怎麽弄成這樣?”沈柔將東西放下,自然地坐下,語氣裏有些責備。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時春誤會過,牧休言不想再重複這種誤會。
“苦肉計,你也知道我從來不會哄人,這樣更適合。”
沈柔掩飾不住地驚訝:“就為了她?”
“她可是我名正言順娶來的妻子。”牧休言淺笑著。
這是沈柔第一次聽牧休言這樣提起時春,震驚是有的,更多的是失落。這段時間牧休言對她的冷落她心知肚明,就算不明著說出來也能夠明白,可如果就這麽輸了,她又怎麽會甘心。
“那我呢?”她委屈地看著牧休言,眼底泛起一層層水霧。
“你已經結婚,我也是。”
“可你們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