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段時間裏,兩人並沒有刻意聯係,所以當兩人同時在一家公司出現的時候,都顯得有些驚訝。
看著眼前這個跟在別人後麵的關卿,雖然在這裏負責的是國外事物的翻譯工作,但是憑他出色的記憶,還是能夠記住對方是誰的。隻是疑惑,關卿怎麽會跟過來,他並不記得公司最近有什麽需要報道的。
關卿看見何霜繁的時候,整個人隻覺得捏了一把汗,照著以前的規律來看,隻要遇見何霜繁就不會有好事發生,難怪今天出門的時候會感到不安。
眼見著何霜繁就要上來和自己打招呼了,想到自己托人偽造的那份假簡曆。關卿頓時心虛,連忙把頭埋得很低,快步跟上走在前麵的領導,路過何霜繁的時候,還特意將頭轉向另一邊,心裏默念著看不見我。
何霜繁自然看出了關卿好像並不想和自己有交流,換句話說,好像是刻意地裝作兩人不認識,心想疑惑,難道我最近做了什麽讓她感到反感,但又覺得不可能,自從上次從警察局離開之後,緊接著就去國外出差了,完全不可能有這個機會啊。
越想越覺得奇怪的何霜繁望著關卿的背影,難道是因為自己這段時間沒有理她?雖然一身毛病,但好像並不小氣啊。
直到因為轉角再也看不見之後,關卿才長舒了一口氣。
下午一下班,關卿立馬坐車去了顧安靜家,一進去就癱在她家的沙發上,萬念俱灰地唉聲歎氣,而且欲言又止。
在看見她至少轉了十幾次頭看向自己,又轉了回去之後,顧安靜煩躁地將手中的薯片往桌上一丟,問道:“有事就快說,被報社開除了,還是又有相親了?”
關卿哀怨地看著顧安靜,垂頭喪氣地說:“我今天遇見了何霜繁,差點讓我潛伏失敗。”說完之後,一把拿起桌上的薯片,使勁抓了幾把將嘴塞得滿滿之後,含含糊糊地說,“我一直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