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麵上平靜的蟄伏著一艘驅逐艦,艦身呈流線型外觀,甲板上僅僅裝備了一隊整齊著裝的藍色軍裝,在那裏嚴陣以待。
卜當奉拿著望遠鏡在跟身邊的中士說話,指著從海麵上掠過的海鷗。
“這種鳥兒真是太會扮乖了!”
“長得多可愛,您看那隻全身都是白的,就嘴巴是黑的……”
“將軍說的是我們之前訪X國的時候,停在xx艦的桅杆上,那種鳥嗎?”
“那次是白腰叉尾海燕。”卜當奉想起之前那次陪總理去訪X的時候,那次何止一驅一護,三艘驅逐艦,五艘護衛艦,還有十幾艘補給艦,“哎呀那時候威風啊,我一擱總理老遠的老兵這心裏都澎湃著啊!”
“是啊,都十年了,真是時間飛逝啊!”
“對啊……”卜當奉眼中已不是遼闊的大海,他似乎掉進之前那次巡視去了,滿眼全是懷念的光輝,身邊的中士識趣的退開,給這位榮光滿載的少將一些緬懷過去的空間。
正午太陽正烈時,卜當奉接到海底深五百米有熱能移動的檢測報告,沉吟了一會,就下達命令了。
“當熱量通過驅逐艦前方安全範圍內,投放魚雷。”
“是。”
……
在海岸附近的基利安看著身邊的卜菱呆呆的,有些茫然,捏了捏卜菱的手,可卜菱沒有像以往回捏他一下,便停下了。
你很悲傷……
卜菱笑了笑,左右看了看,用著輕鬆地語氣回答基利安。
很快就會好的。
卜菱轉了轉眼睛,疲憊的臉上才顯出一點光彩,伸出雙臂。
抱抱我,基利安。
基利安知意的將卜菱摟在懷裏,冰冷的手蹼下能夠感受到卜菱溫吞流動的血液,說來也是奇怪,她是他第二次感受到比較溫暖的族類,全身都是暖洋洋的,抱著非常舒服,情不自禁的靠攏。
像是充電一樣,耗盡力氣的卜菱在基利安的懷裏待了一會,就好了一些,誰知道為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