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的教室也是一片的安靜,那是因為今晚的班長算是做了一件大事所以現在的心還久久不能平靜,他不停地維持紀律,像是把自己的不安發泄在這聲聲的吵鬧中。
所以,當班主任林君走進來的時候,卻是真真正正的驚奇,差點以為進錯了班級。
他靜靜地走進教室,悄悄地路過張靈的位置,悄悄地走到了齊月的位置,卻隻有同桌程子威在埋頭做題,而齊月的座位卻是空的。
“齊月……人呢?”他低頭小聲地問,也實在是不忍心破壞這樣安靜的學習氣氛。
程子威搖頭:“我來的時候就沒有見到他。”
又到班長張靈的身邊,低聲問他:“齊月呢?”
張靈抬頭,卻是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沒有看到啊!打鈴時就沒來。”
林君走了出去,卻是生氣。想不到這麽大的孩子啦還耍這小孩子脾氣,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也不能不來上課呀。一陣涼風襲來,風氣中彌漫的味道卻是不同往日,進了口鼻,卻讓人大有嘔吐之意。林君靜下心來,想著齊月在宿舍說的那番話,又七扯八扯地想了那日他竟然一不小心把自己帶到了陳曦的墳塋,不知不覺中浮現出了那日他挨打躺倒在廁所的血泊中慘不忍睹的景象。
怎麽都是些不堪入目的血光之事。林君下意識地搖頭。
一個迅速,他呼哧呼哧地跑到了廁所,仔細查看之下卻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出去到了食堂門口已經是關了門。他開始變得緊張起來,校園的每一棵榕樹下卻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慌亂中,跑回宿舍開了燈卻是安安靜靜的,看樣子不曾有人來過。
隱約中,他察覺到可能是出事了,氣喘籲籲地跑到了車棚,自行車倒還在,那麽,人呢?不見了蹤跡,他心急如焚,可能,可能出去然後坐鎮上的公共車回了家,也許是,也許真的是這樣的。林君這樣安慰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