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底,天氣還有點涼。不知不覺,來校已經兩個月,文豪又回歸到去年無聊空洞的生活。文豪仔細回憶著從卸任社長之後到現在的這段日子,卻隻感覺一片虛無,發生的事和記憶總對不上號。離開《青年瞭望》已經快一個月,竟感覺是上個星期的事。每天無聊的生活重複疊加在一起竟然能夠壓縮般組成幾天的內容,很多生活內容仿佛從記憶裏被抽離一樣,整個人也感覺是空****的。
想寒假時,自己立誌今年要好好努力,在社團幹一番大事業。而大事業才剛有點起色,自己卻稀裏糊塗的離開了。每每想起,惆悵不已。
日子還是一天天重複著過,文豪、楊子君、社團和學校,還是原來的樣子。
時間鄰近清明,學校提前通知屆時放假兩天,期間學校還要組織學生進行愛國主義教育。中國有三大“愛國教育基地”:學校、博物館、烈士陵園。清明自然要去烈士陵園掃墓。學校身為教育單位,是不會放過任何教育學生的機會——“雷鋒日”要組織“學雷鋒”活動;植樹節號召大家植樹;“九·一八”要宣傳愛國主義等等。但往往過了這些帶有“曆史印記”的日子,人們就拋除曆史的枷鎖,快樂的榮辱皆忘了。
學校也自知沒有多大號召力,又不能強迫學生放棄玩耍的時間去為烈士掃墓,所以沒有采取強製手段,讓學生自主報名。
放假前兩天,申義鵬就拿來學校發的《假期去向表》和《假期返程表》,讓學生們早寫早脫身,自己也趁早完成任務好去玩。
不巧,假期兩天正好和星期天重合,後者自然頂替了前者的作用。眾學生紛紛為一年一度清明節打抱不平,為了使清明不被星期天霸占,大多數人給自己提前放假——周五早上上課時人隻剩一半,任課老師沒說什麽。剩下的人見老師如此開明,以為下午時設計課老師也不會去計較,於是上午放學後也紛紛離去。到下午上課時全班隻剩十人。設計老師可以因為自己有事給學生放假,但絕不允許學生給自己放假,放言要扣曠課者期末成績。剩下的十名學生暗自慶幸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