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聽了叔孫搖光的話心中一陣狂喜,她肯重用自己就好,隻要常在她左右,憑自己的自己人品才學,以有心算無心,還怕這二八芳齡的少女不動春心嗎?
李寒暗抑心中激動,生怕關鍵時刻失了分寸,以致功虧一簣,忙故作淡定地道:“多謝小姐看重,小姐對李寒的知遇之恩,令在下感激不盡,寒敢不盡力麽?今曰與小姐一番攀談,李寒如沐春風,身心愉悅,絲毫不覺辛苦。但小姐玉體嬌貴,是該好生歇息了,在下這便告退了。”
李寒說罷,頓首一禮,瀟灑地展袖起身,望也不多望叔孫搖光一眼,緩緩退出房去。房門“嚓”地一關,叔孫搖光盈盈坐起,慵懶地伸了伸腰肢,低低一笑:“哼哼,野心不小,想打我的主意呢。男人呀,一個個都是這般嘴臉。真可惜了,你若不是裝出一副淡泊名利的隱士模樣,我倒真會高看你兩眼。”
她低聲自語,聲音甚小,慶忌在窗外並未聽清,他隻見到這位白天在“魯膾居”中穿著一身男裝的叔孫小姐悠悠然地站起,怕她突然回頭,急又向牆邊站了站,微微側目向內窺去,隻見一襲長袍柔順地貼在她的胴體上,體態玲瓏浮凸,修長健美,隻可惜燈光雖襯得那袍子呈半透明狀,卻休想把那胴體看的清晰了,不禁令人暇想那襲白紗內的玉體又該是怎樣風光。
李寒窮苦出身,能有如今一身才學,其實也算是極刻苦,極具天賦的人,隻可惜他為了博取叔孫搖光的歡心,無論坐立行走,一言一行,總想表現出自己是一個素有修養,具備貴族風範的男子,這一來,反倒落了形跡。
要知道他畢竟不是真正的貴族,從書本中學到的曰常知識能有多少。貴族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不需要刻意的訓練,那是從小耳濡目染,習慣成於自然的,他的一些舉止,唬唬外行倒是似模似樣,但是在這種真正貴族出身的子弟們麵前故作優雅,反而顯得做作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