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漱漱見艾淺走後馬上來到沈淩浪麵前坐下,用一雙十分美麗的眼睛溫柔的盯著他看,仿佛在**著他,沈淩浪視而不見,坐在那裏繼續喝著茶。
沈漱漱再也忍不住,說道:“你要麽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要麽就是一個呆子。”
沈淩浪笑著回敬道:“你要麽就不是一個有教養的女子,要麽就是個對自己容貌太過自信的女人。”
沈漱漱聽他這樣說惱羞成怒,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道:“沈淩浪,我信不信我此時便可殺了你,你可知道在藍關你的腦袋可值萬兩黃金。”
沈淩浪看著她:“恐怕姑娘不是為了這萬兩黃金吧。”
沈漱漱麵容緩和許多,聽著他繼續說下去。
“如果隻是為了萬兩黃金,姑娘早已用頭發上的暗器殺了我,何必用美色來迷惑我。”
“你怎麽看得出來我頭發上有暗器的?”
“姑娘的發釵閃著藍光,一看就是塗過劇毒的,可想而知姑娘殺人的暗器就是頭發上的發釵。”
“那你說說我不是為萬兩黃金而來,那又是為了什麽呢?”
“我與姑娘無冤無仇,姑娘也觀察我數日,定知我身上並無花蔻,所以多半是為了劍尊心法。”
沈漱漱眨了眨眼睛:“真聰明,隻要你肯交出劍尊心法,我保證不殺你。”
沈淩浪冷笑道:“恐怕姑娘得到劍尊心法後才會殺我,劍尊心法從不外傳,隻傳給每一代江湖劍尊,我勸姑娘不要癡心妄想。”
沈漱漱氣得渾身發抖,從袖中取出一個瓶子用內力逼他喝下,趙盈盈一直忙著生意,當她忙完後沒有看見小年和艾淺,隻看到跟著老頭的那位美人挽著沈淩浪從客棧中走了出去,他們的動作極為曖昧,趙盈盈很不屑的看著他們倆,也替那個老頭深感不平,殊不知沈漱漱在沈淩浪的耳邊威脅道:“如果你不乖乖跟著我走,我立刻殺了客棧所有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