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期站在臥室的窗前沉默的眺望著外麵的景色。
遺址裏的綠色植被很豐富,所以雖然這裏是幾乎封閉的環境但是空氣卻意外的清爽宜人?巴期特別喜歡像今天這樣,在黎明時分站在窗前靜靜的俯瞰著腳下的這一方土地?當黎明的陽光順著“天窗”照射來裏,當第一束光芒打破黑暗照亮遺址的一角的時候,異樣的情愫會在巴期的胸口蔓延開來?他覺得這種心情叫希望。
活下去的希望,拯救的希望,毀滅的……希望。
叩—叩—叩—
每間隔一秒有規律的敲門聲在寂靜中響起,巴期轉過身看著門口的方向。
“大人?”烏仁推開門走了進來並沒有看巴期的臉,低著頭匯報,“丁九帶著其中一個人回來了?”
巴期麵紗後的眼睛盯著烏仁頭頂的發旋,慢慢開口,“為什麽?”
烏仁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身子彎得更低,“另一個好像已經覺醒了意識……丁九被打殘了?”
“是嗎……”巴期頓了頓,重新轉過身體麵向窗口沒有說話。
感覺到頭頂炙熱的視線已經轉移,烏仁抬起頭靜靜的注視著巴期的背影?在巴期沒有特別要求的情況下,烏仁出於尊重從來不會直視他的臉?雖然巴期曾經明確表示過不用特意這樣做,但是烏仁還是一直堅持按照自己的原則行事。
因為巴期在他心中是有如神明一樣的存在。
“人呢?”巴期沉默了一會開口說到。
“正在處理,處理好了就會送過來。”
“嗯?”巴期點點頭沒再說話?烏仁等了片刻靜靜的退了下去。
白宇是被凍醒的?意識首先恢複之後,眼睛還沒來得及睜開,疼痛就從全身的各個角落滲進了白宇的身體裏,尤其是他之前像個麻袋一樣被扛著,頂的他整個胃部酸水直泛?身體在劇烈疼痛下本能的就想蜷縮起來,結果這時候白宇才意識到自己被吊了起來,而且感覺不到衣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