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身影一閃,古越手腕再一次被震痛,軟劍再一次被挑開。
同樣的動作,同樣位置……
古越捂住發痛的手腕,也不管飛走的軟劍,委屈兮兮地瞅著亓蓁,她竟然幫別人?
“夠了,他身上有傷。”
有傷?古越狐疑地盯著逝川,那麽敏捷的招術,哪有半點受傷的樣子。站在亓蓁身後的逝川雙手往後一揚,傳來東西落水之聲,然後指著自己腹部,悻悻地擺手搖頭,臉上卻是奸詐表情,除了亓蓁,其他人全部看到了。
項綾羅雙手撐著腮幫,左看看,又看看……看明白了,逝川這是明顯挑釁!
古越睜大眼睛,怒的要再拿劍比試。
亓蓁同樣執起上邪劍,道:“若是古公子非要打上一場的話,亓蓁便來領教幾招。”
這語氣間的親疏之別,讓項綾羅這個旁人看來,都不免為古越心痛。
“喂!小子,你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麽英雄好漢,有種再跟我打一場!”古越衝著亓蓁身後的逝川大叫道。
然後,他就聽到那個躲在女人背後的小子恬不知恥地說道:“風中追果然名不虛傳,在下認輸。”然後笑嘻嘻地湊到亓蓁耳邊,故意用古越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那就有勞蓁姑娘了。”
古越眼睛睜得更大,他一直不肯承認自己的狡猾,在此人麵前,他不得不甘拜下風,他那叫狡猾麽,跟這小子比起來他簡直比冬日的雪花還要純潔。
“開始吧。”亓蓁道。
古越像是一下子癟下去的氣球,沒了生氣,自見了亓蓁之後,他就夜不能眠,想半夜去找,又恐擾了她休息,於是硬逼著自己等到天明。一大早就起床梳洗打扮,又在鏡前照了真整半個時辰,確保眼下的自己是出生二十多年來最美的自己才肯出門。
誰知到了亓蓁這裏遇到的卻是如此情景。
古越一人對兩人,處於劣勢,有古言曰:哀兵必勝,不定亓蓁逝川兩人能激發他體內潛在的爆發力。項綾羅暗暗做如此想,開始偏向可憐的古越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