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使用法力易了容貌,卻不敢乘雲而去,怕被發現,隻是徒步而往,好在鬼界與倒救洲太虛城隻是半月路程。
一場雨呼嘯而來,天氣轉寒,冷風吹襲中五人還在趕路,薑嵐在風中瑟瑟發抖,雨水打濕她的頭發和衣衫,洛周玠心疼地看著那個陌生的麵龐,護著那個熟悉的身子,尋到一家茶鋪幾人便去避了雨,這茶鋪冷冷清清,那主人家短褐瓜帽頹廢無力地招呼這幾位客人。洛周玠從主人家酒桶裏打了滿滿一葫酒猛喝一口,頓時覺得渾身舒爽消了寒氣,道:“好酒!”便把葫蘆交給了薑嵐:“喝點兒酒,熱熱身子。”薑嵐端著那個大葫蘆,洛周玠又幾番勸著,她小心翼翼地嚐了口酒,眉頭扭皺在一起,雙眼充斥著淚水,兩頰泛紅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看著洛周玠。
“有這麽誇張嗎?”洛周玠一臉鄙夷,薑嵐點著頭蹙著眉把酒葫蘆還給了洛周玠,洛周玠大笑幾聲咕嘟咕嘟喝下幾大口:“爽!”
“你什麽時候喝上酒了?”蘭芝咽下那口茶問著。
“很早以前了。”洛周玠打了個酒嗝,“第一次遇見嵐嵐的時候。”
“噫!”蘭芝厭惡地用手在臉前扇了扇。哪知洛周玠壞笑一聲,哈著氣往蘭芝那裏湊,蘭芝一杯茶潑了過去:“媽的智障!你是有多賤。”
洛周玠雙眼緊閉,茶葉點點順著茶水滑在他臉上,蘭芝怒氣衝衝,沐溫哈哈大笑,崔俊笑了兩聲低頭抿了口茶水,薑嵐掩口一笑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方手帕,替他楷去臉上的茶水,仔細看著那手帕上繡著一個嵐字。
“役夫。”洛周玠睜開眼睛,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你TM的再給老娘罵一句!”蘭芝一拍桌子,用著稚嫩的聲音怒罵道。
“乃公文儒,文雅至上。”洛周玠喝了一口酒,又把酒葫蘆伸向蘭芝,“消消氣,來喝口酒?”蘭芝扭過頭去:“嫌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