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房驚慌的護住那盒子:“唉!這個現在不能弄壞,老東西這兩天看的特別緊,其他東西,若是你想要的,等他厭煩了拿去就是。”
陳元摸了十五的胸部一把:“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對你們厭煩了呢?”
十五房一笑:“怎麽?這樣你還覺得不夠?那你要怎麽樣?”
陳元忽然順手拿起燈台,一下砸在十五的腦袋上。女人打昏,然後自己拿著玉馬走人。可惜的是,他忘記了自己不是一個專業的打手,所以力道沒有控製好,輕了,隻是打破了十五房的頭皮。
眼看十五房張嘴大叫一聲,陳元趕忙上去把她的嘴巴捂住,然後扯下自己的腰帶塞在十五房的嘴裏,惡狠狠的說道:“別動!你答應我不動,我就不殺你,要不然,咱們誰也活不了!”
十五房不敢相信剛才還柔情蜜意的男人,忽然轉變成這樣,居然動手就打自己,錯愕之下,在姓命攸關之際馬上點點頭。
陳元找了一根繩子,把她捆綁起來,然後又從自己內衣上撕下布條,給十五房包紮傷口:“不好意思了,本來不想打傷你的,隻想把你打昏算了。可是我沒打過人,這一下沒打好,對不住了。”
十五房也不再啃聲,可能想啃聲也說不出來話。陳元拿著玉馬走到門口,忽然有一種衝動,他想對十五房說,如果以後太師不要她們了,就去找自己。
話到嘴邊卻又沒說出來。這兩個女人生姓風搔,都敢給龐太師戴綠帽子,若是自己真的把她們帶回家,說不定哪天頭都綠了。
柴陽的鐵扇子在那清原後背劃開一條血口,清原的短刀也砍在柴陽的腿上,兩個人不由的都往後退了兩步,拉開雙方的距離。
階梯上的打鬥已經接近白熱化,胡靜那把短劍刺殺了幾名太師府的好手之後,手臂和大腿上都添了傷痕。急退之下正好和柴陽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