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風端起酒杯,卻無心於飲酒。他看越冰如和宋玉倒是悠閑的很,不免有些動怒。“大敵當前,竟還能如此,真令白某佩服!”
宋玉沒有回答,隻是撫摸著那副殘琴,若有所思。
“急有什麽用?還不是白費力氣。該來的一定會來,若是如此,還不如放鬆一陣呢。更何況像李短長那樣的高手已離去,華山派還能派出什麽人啊!”越冰如答道。
卻說此時,十四騎蜀山門人來報:“不遠處有三十餘匹飛馬將到。”
宋玉聞言,一時皺眉,道:“來者不善。”
果然,計三十六匹前後到來。為首的,右手纏著繃帶,左手擎著韁繩。麵如止水,目露殺機。
越冰如見此,一陣揶揄。“堂堂華山掌門大弟子趙落英,為何如此難堪啊?”
趙落英氣的眼裏充了血,青筋暴起,卻仿佛無意報仇,僅僅坐於馬上,久久不動。
白淩風再一次按住佩劍,左右觀看那三十六人,內心充滿了疑惑。這三十六人,手按韁繩,無意於握劍,看來並無進攻之意。
宋玉見狀,莞爾道:“看來今天客人不少!”
這種情形,如同死水般沉寂,壓抑的氛圍彌漫在客棧周圍。
“今日太陽這麽毒,趙公子在烈日暴曬下想必是渴了,為何不過來喝一杯?”越冰如提著酒杯道。
“不急不急,一會,我會用你的血為我解渴!”趙落英惡惡地道。
“那怎麽行,還是接我一杯吧!”言未落,越冰如狠地甩動腕子,那杯子淩空飛去,徑直撞向趙落英。
趙落英見狀,欲抽劍作擋。但他的右手已被廢去,無法持劍,便隻能躲了過去。這酒杯從他耳旁飛過,徑直撞在了他身後的華山門人胸前。那門人翻身落馬,猛地吐了口鮮血,便不省人事。
“越冰如,你別得意,今日我定要你死在我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