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還有種可能要討論。現在我們都把看到的這個年青人認為是反問者,萬一不是呢?他隻是反問者操控的一個人形機器?”剛調到人工智能處的同事又問了出來。他原本是信息處的,調到這裏主要是做大數據工作。從人的角度,而不是人工智能的角度,對犯罪趨勢,犯人年齡結構,教育水平等各項數據和指標作出歸納,以便日後調查人員參考。
專業性欠缺,但在案件調查這塊,到是能虛心請教。
"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有技術人員耐心的進行了解答:“從直播影像上看,這個年青人幾乎和我們沒有兩樣。好,我們假設他是被幕後的反問者控製的人工智能。那要達到最細微的語氣和動作都和人類無異,人工智能的算法和機器身體,都隻能是自行研製,才有可能做到這種協調度。”
“還不談資金,技術儲備,研製設備,風險監控。光是這兩點,一般企業就很難做到,大企業才有這個能力,更別說普通人。”
他盡量詳細的說明著:“就算有些大企業會為了技術研發進行開發,也隻會是秘密進行。就算他們真以此炒作,暴力事件可不是有助於提高產品形象的方案。”
“萬一是某企業的秘密產品被黑客入侵,盜用了呢?”信息處的同事還有點不死心。隻不過,話剛說出,自己就意識過來什麽:“一個入侵人工智能程序,操控它來完美入侵其他人工智能的黑客……哦,對,並沒有任何相關報案。”
“還有種可能,這個年青人不會是擁有意識的人工智能吧?他不是在宣言覺醒,有可能他就是第一個產生了意識的人工智能,自稱反問者,積極的對人進行報複,向我們傳達這個觀點!”他眼睛微微發光,看起來對自己的結論非常滿意:“為什麽他要這麽做,為什麽他有這麽驚人的技術,這一切不就都能說通了!因為他本身就已經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