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阿磊,你今天怎麽這麽衝動?”我剛一轉身,就看到了急匆匆趕來的趙隊長。
“開個玩笑而已,我可沒想殺他!”我將手炮重新塞回腰間,聳了聳肩繼續說道:“我哪知道你們的貴客連聲槍響都受不了?”
跟在趙隊長身後的幾個跟班趕緊衝上前去,在確定了那個娘娘腔沒死後,就立即將他給拖了下去。那群被嚇傻了的寒族人,在趙隊長帶人趕來之後,還七嘴八舌地抗議指責了一番。在看到趙隊長非但沒有幫他們出頭的意思,反而還和我有說有笑後,就縮回脖子,再也不敢多說一句了。
“這是瘟神,哪算什麽貴客?”趙隊長苦笑著搖了搖頭,“你也別挖苦老哥了,相信我,我比你更想一槍打死他!天天看著這幾個廢物在這裏胡鬧,我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如果不是神國剛好打過來的話,我們團長早就把他們遣送回去了!”
“你們團長找我做什麽?”我直奔主題。
“這裏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談吧。”趙隊長邊說邊向接待大廳中間的電梯走了過去。
我們進了電梯,上到七樓,穿過半條走廊,才走進了一間裝修的富麗堂皇的會客廳。
一絲涼風從敞開的窗戶中吹了進來,竟還帶著氤氳的水汽。我坐在靠窗的沙發上向外望去,果然,在綠茵掩映下,波光粼粼的湖麵在輕輕地搖曳著。
這棟樓建在了湖岸邊的崖壁裏麵,借著湖水的映襯就多出了一絲可愛來。也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伽藍殿,以及我那個澄澈的湖泊。
“你們那個技術員怎麽樣了?”我開口問道。
“已經被我們的人接回來了,在總部也方便就近護理。病情基本上也穩定了下來,但想痊愈,可需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了。”趙隊長歎息著說道:“他的身體比我們弱,能撿回一條命就已經很不錯了。你知道嗎?前天晚上在人民醫院的很多戰士,都是死在了我們自己的攻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