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發被一陣搓弄……又是她!
我睜開惺忪的睡眼,伸出手想要按住那隻在我頭上胡**搓的手,但是對方很狡猾地縮回了手,然後我的手一下拍到了我自己的頭上。
“笨蛋!在手術台上也能睡著!”
我趴著,抬起頭,看到許冉冉施施然地站在我麵前,單手叉腰,很有禦姐範兒。
“喂,你們做完腰穿就把我一個人扔這兒,我疼得動又不能動,不睡覺還能怎樣!”我不滿地發起了牢騷,然後一件病號服就砸到了我的臉上……
“穿衣服,有好玩兒的事要交給你幹!”
9號隔離觀察室。
“讓我給實驗體做智商測試?”當許冉冉將那份斯坦福—比奈智商測試題拍在我手上的時候,我張大了嘴:“這不應該是你的工作麽?我幹了,那你幹嘛?”
許冉冉雙手背到背後,然後張了張嘴,眼神翻上,微笑著說:“我未婚夫來了。”
“哦……”我把這聲“哦”說的聲調上揚,來掩蓋一種莫名的失落,因為在這一瞬間我有一種屬於我的東西被奪走的不痛快感。
“都沒聽你說過你有未婚夫啊……”
許冉冉捏了捏下巴:“他是南京軍區的少校,上海東部清掃部隊的參謀長,他爸和我爸以前是老戰友,然後就定了娃娃親,自從高中之後我就很少看到他了。我從德國海德堡大學留學回來之後他約我出來見麵,那時候他已經是上尉了吧,然後就……你懂得,就是求婚的那一套啦,不過智商炸彈正好在那時候爆發了,然後我就被緊急調回CDC,他也被調回了部隊……”
“那什麽……帥麽?”我訥訥地問。
許冉冉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走上來搓了搓我的頭發:“當然比你這個笨蛋帥啦,不過關鍵是比你高!”
“不幹了!”我賭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