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宇走出屋子去看中毒女子,剛推開門,一種血腥摻雜著腐臭的味道撲麵而來,白天宇趕忙掏出手帕捂著口鼻,他剛進門,粉衣女子就開始尖叫並大喊:“滾出去,滾出去!”
粉衣女子躲在牆角,用一塊紗布蒙著頭,手裏哆哆嗦嗦拿著劍,根本拿不穩,她半蹲半站,用很奇怪的姿勢,似乎站站不直,蹲蹲不下,渾身不自在的樣子,白天宇依然往裏走,嘴巴在手帕裏,甕聲甕氣地說道:“我是大夫,讓我看看。”
粉衣女子一聽是大夫馬上不叫了,透過頭上頂著的薄紗看白天宇。
白天宇生著一副正直可敬的麵相,仿佛光看他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白天宇靠近粉衣女子,看清她手上長了一樣大小密密麻麻的紅疙瘩,疙瘩像含苞的花朵一樣急待開放,透過薄紗看她的臉,她驚惶痛苦的臉也一樣,還有衣領上露出的一段脖頸。
“身上有沒有?”白天宇問。
粉衣女子道:“有,全身都是。”
白天宇盯著手上的紅疙瘩,紅疙瘩頂上已經有了發白的跡象,白天宇猜想,很快這些疙瘩發白,疙瘩裏的膿血全部擠出來,到時候全身潰爛,潰爛處的膿液把衣服和皮膚粘在一起,讓人無法動彈,那才是最痛苦的時候。如果不幸的話,人會全身潰爛而死,幸運的話,留得半條命,但渾身皮膚也必然變的和蛤蟆皮一樣凹凸不平。把這種毒加在一個年輕女子身上,實在太狠毒。
粉衣女子眼裏放出陰狠惡毒的目光,穿過薄紗刺到白天宇身上,粉衣女子道:“趕快給我藥,快給我藥。”她用渾身力氣握著劍,好像隻要白天宇拒絕就隨時砍下他的人頭。
白天宇依然用手帕捂著口鼻,道:“這些瘡要破的時候,把衣服都脫了。”
粉衣女子突然目露凶光朝白天宇撲去,狂叫道:“是誰害我的,是不是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