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觸碰過那溫熱的胴體,便有一股火熱**盤亙在他的心胸,揮之不去,剪之更亂。這**之火重燃了他久違的歡樂,那麽溫暖的愛意,那麽甜蜜的關懷,這些隻在很久以前他還是個孩童時,他的爹娘給過他。爹娘走後,是十多年的磨難飄泊,他早已習慣了孤獨清冷,想不到今天因為她的出現,讓他重嚐人間歡情。雖然他告誡自己不能再想這些非禮之事,然而那美妙溫情卻像黏膠一樣粘住了他,他越想甩脫,那溫情就粘得越厲害。
他在洞內來回踱著步子,腦中盤旋的全是她溫婉柔媚的倩影,他發現自己什麽也不想做,不停地巴望著洞口。她隻是才走一會,他的心卻已幾曆春秋,已等得憔悴蒼老。
一束夕陽的餘暉射進洞口,他誤以為是她的紅唇嬌臉,跑去一看,空無人影,隻得帶著一腔惆悵回歸。他望著空****的石壁,心不自覺地開始刻畫她的白衣倩影,刻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沒有她的聲息。
就在他的心像是脫水的魚兒快要幹渴而死時,一道白影頓如甘泉從天而降,他欣喜若狂,那**剛要從他胸中迸出,他突然又難以啟齒,尷尬地道:“你,你回來了。”
她的臉靜如止水,此前的那些愛意纏綿似已煙消雲散,難道那真是一場夢,他想問她,卻隻能悵然自問。
“我們必須盡快把溯天鏡封入強山,再拖延恐有不測。”她渾若無事地道。
他用神識珠打開水靈幻壁,帶她進入強山,再撤去法陣符印,讓她把溯天鏡放到地麵中心。她持鏡緩緩走去,走了三步卻回轉頭對他道:“我就這樣放過去嗎?”
他點點頭。
“放過去是不是就結束了,我就該走了。”她眼中斂起一抹淒婉讓他渾然不解。
“你能否給我一個不走的理由?”她的話讓他更愕然。
她忽然羞得臉上緋紅,如晚霞爬滿淨白的天空:“師兄,你過來,我還有最後一句話想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