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事前必須交代的事兒:
寫正文之前,我和一個關係很好的書友聊天,姑且稱她為秋月。
我這個可愛的小姑娘是個正宗起名廢,每次起名都是隨便敲幾下鍵盤,出來哪個好聽就哪個,不好聽就繼續試,這次我怎麽想都覺得不合適,就盤算著能不能讓秋月小姑娘幫我給故事裏的男神起個名。
秋月問我有什麽要求,我默默計算了下這位文學男神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斬釘截鐵道:“你幫我想個比較愁的。”
“……你有毛病吧。”
我問為什麽。
“萬萬想不到,你竟然想給小說男主起個愁苦名兒。”
“不好意思,我小說無男主。”
而後我們開始興高采烈地取名。
半個小時後。
繼“鐵牛”“二柱”“翠花”甚至“隔壁老王”等一係列慘不忍睹的名字接連被否決,我倆直至最後也沒合計出一個好名字,我說算了,就叫卜決吧。
隻能通過占卜知道玉璧在哪裏,夠愁了吧。
開個玩笑。
說真的,卜決並沒有惹上我什麽,我自然也沒有任何怨恨他的理由,隻是之前曾一度傻兒吧唧地陷於往事,略有些尷尬罷了。
現在能心平氣和地打下這些話,倒也是幸事一樁。
若是認真算,卜決同學不像陸瑤那樣是我的“狐朋”或是“狗友”,狐朋狗友四字當中,他倒是占個“狐”,狡猾得很。
再者就是“狗”,我們這兒管重點班叫強化班,管強化班裏的同學叫“強化狗”。
大概是卜決太優秀了,一向厚顏無恥的我竟也不太敢寫他,怕我這粗鄙文章被他知道,瞧不起我事小,波及他的生活事大。
萬一要是被他的擁護者唾沫星子噴死,那我可就一腔愁怨無處安放,孤魂野鬼被迫流落荒郊野嶺,可憐得很了。
可我大概是被陸瑤影響了,在某些事情上也有了些莫名其妙的執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