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被杜有求救了出來,卻沒臉見權給你。
有時候戀愛中的我們,都期待相濡以沫的愛情,可現實的大海冷能拍下。
你把你的全部給我,從此之後,我們便形如一人,你不再具有獨立的人格,而我依舊是那個自己,停滯不前,一生隻擁有自己的我?
哎呀!美眉的苦,沒有誰可以理解,自此後她總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不願與人交往,以淚洗麵。
杜有求偶爾想安慰美眉,她卻拒而不見。
因為美眉看不慣杜有求與權給你花前月下的小人得意。
最可恨的是杜有求竟然謊話連篇,說自己出家呢,平生最討厭的便是愛恨情仇,看透了,不會再去觸碰。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都在博大精深的佛理中!
“美眉要不要同我一起吃齋念佛,什麽權給你當作塵埃吧,風一吹,便消散呢,男人終究靠不上,女人啊,得學會獨立!”
每當夜幕降臨,想起此番話語,分分鍾想切腹自殺……恨不得把杜有求打的啞口無言。
“得瑟什麽,老娘要不是毀容,杜有求的損色能排上隊?”
“趁人病,要人命的家夥,不得好死。”
美眉一邊嘀咕著,一邊哭著稀裏嘩啦,望著清冷的月光發呆,可憐一生一世一雙人?
“有那麽傷感嗎?”
雙方活在世上,可惜不敢見麵,怨得了誰?
美眉腦子裏不斷浮現先前的甜蜜,暢想未來洞房花燭夜,生出白白胖胖的小子,起名叫思杜。
自作孽啊!容貌算得上什麽,並不妨礙兩個人相愛相知,可美眉心中鬱結著疙瘩,一處閑愁,兩處煎熬。
權給你的日子並不好過,為了填補內心的空白,整天待在家裏挑燈夜讀,整理古籍,編排注釋,累了跟狗似的,為了緩解疲勞,染上了酒,喝得醉醺醺,不省人事。
杜有求像鬼似的,飄來飄去,不敢靠近書房,怕打擾權給你的思緒,隻有等他喝醉,睡著的時候,拿著被子,邁著輕輕地步伐,走了進去,給他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