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裏委屈死了,堅決不道歉,媽媽狠心地照著我屁股打,打得屁股開了花,掛彩呢。
“小死孩子,老虎的屁股可以隨便摸嗎?”
班主任的眼神比較詭異,深邃的目光掃視一下懸在半空中的我,心裏湧出許多酸水,感覺過意不去,好像自己變成了棍子鑽到媽媽的手上打我。
緊皺著眉頭,拉扯著媽媽的衣襟,“哎呀,不要再動手了,會打傻的!”
媽媽不聽,心中的怒火刹那間湧出:“小孩子不能慣著,長大了豈不飛上天呢!”
老師就充當飛機場接著他唄,教育,不能硬打,班主任絕美的臉龐顯露一絲痛苦的表情。
媽媽皺著眉頭,笑紋在她的臉上絕了跡似的,憤怒如同決了堤的洪水,浩浩****,從心裏傾瀉出來:
“本來就傻,用分數來衡量,簡直是對手中筆的玷汙,沒用的孩子,就該打。”
我的心涼了,屁股被打得徹底沒知覺了,目光呆滯,傻傻地注視前方,有什麽辦法,誰叫媽媽恨鐵不成鋼?
“哎呀,算了,可自家的笑話別人怎麽可以看……”
可恨,可恨至極,那個小夥子趾高氣昂的綻放勝利的嬌容,我實在難以咽下心中的一口惡氣,掙脫了媽媽的雙手。
像大灰狼似的撲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胸脯,放出豪言:
“你以後再敢欺負落落,我還會把你的鼻子打出血,信不信走著瞧。”
後來落落幫我寫下了檢討書,可我心裏依舊不服。
被逼無奈低下頭聽班主任數落,後知後覺,才漸漸明白,風路過,雨路過,雷路過,都是晴天。
幾天時間過去了,風波消失殆盡,落落同我的關係邁入了快車道,不再欺負我,還經常拿以前偷偷藏起來的零食給我吃。
即使落落不拿出來,我也知道藏在何處。
因為落落有時太過張狂,每次獲得學校的獎學金,總會買一些零食大搖大擺的在我麵前犒勞自己,隨後關上門,不再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