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早不說,如何是好?
洛飛張開嘴巴,呆呆地立在那兒,心裏忐忑不安。
一隊和三隊,將害群之馬帶回警局,二隊去找C江管理局,協調好快船租用,其他人跟我一塊去碼頭,一會匯合。
為了配合案件處理,C江管理局慷慨大方,沒有多想,和我們簽署了協議,派出三艘快船供使用。
洛飛帶著一群人馬快速登上船開足馬力,火速追趕。
可一同執行任務的杜優裘去哪裏呢?
黃紹輝抓耳撓腮,想不出所以然?
難道她怕死,離開了?
應該不會,走之前正義凜然,行動時難道變成了病貓子,畏頭畏尾?
君當做磐石,妾當做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天下有負心漢,感情容易變質,可癡情女一旦付出真感情,女之耽兮,不可脫也?
況且在黃紹輝的心中一直以為,杜優裘不會忍心拋棄自己不管不問?
那些匆匆過往,像電影情節上演,杜優裘說不出來喜不喜歡,或許類似母性泛濫,釋放大無畏的愛。
如果黃紹輝莫名其妙死了,杜優裘豈不成了寡婦呢?
多麽可憐?
突然間腦袋瓜不好使,想起一句古話:“雖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
一命嗚呼怎麽辦?
其實當時現場演繹應該如下……
杜優裘,雖說和校長同時出發,但承擔的任務卻不同?
畢竟杜優裘是經理親點的貼身秘書,任何時刻隻要有任務,必須緊隨其後,不可怠慢。
黃紹輝完全不同,一個被啟用不久的無名小輩,要不因為身上泛點光,有點學識,日後經過培養有可能是個棟梁之材,經理斷然不會讓他參與本次任務?
夜色正濃,花開月正圓,洛飛和小紅人對弈,杜優裘和經理在江灘附近漫步,欣賞月光灑下銀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