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安若,許吟不見了。”
顧泉走後,許吟每天都把自己關在宿舍,寸步不出,安若和夏蘭輪流給她帶飯吃,隻是這次夏蘭回來,哪裏也找不到許吟。
許吟的電話打不通,有人說看見許吟和一群陌生人出校了,安若隻好打給季宇和陳封。
季宇立馬開著陳封的車,帶安若和夏蘭出去找許吟。
“季宇,陳封呢?為什麽電話無人接聽?”
“他今天下午和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朋友出去吃飯了,他把車鑰匙給我了,說是萬一喝多了,讓我去接他。”
“喂。”
安若突然打通了許吟的電話,開心極了,隻是電話另一頭的噪音不是一般的大。
“小吟,你在哪兒?怎麽周圍那麽吵?”
許吟明顯喝多了,話都說不利索。
“若啊!吵嗎?哪裏吵了,我覺得可開心了。”
安若差點被許吟忽高忽低的嗓門喊聾。
“你到底在哪兒?”
“哪裏?這兒是酒吧,全城最好、最豪華、最能忘記顧泉的酒吧!”
“哪個酒吧?叫什麽名字?”
“什麽哪個酒吧?就是那個酒吧、那個酒吧……”
就她這個狀態,哪裏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好好好,你在那兒待著,哪裏都不要去,我們去找你。”
電話另一頭一陣嘔吐的聲音,“在這兒嗎?在衛生間,好啊!我等你,安若我想你!”
安若掛掉了電話,分外焦急,隻知道是酒吧,可是城裏這麽多家酒吧,許吟喝得爛醉,根本說不清楚。
季宇突然想到,“城西新開了一家酒吧,今天開業大酬賓,可能是那裏,我們先過去看看,要是沒有,大不了一個個地找。”
“好。”
安若再次撥通了陳封的電話,依舊無人接聽。
而此時的陳封也在酒吧的衛生間裏吐得一塌糊塗,出門的時候,眼前犯暈,似乎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